她这时已经反应过来,自己多半是被人摆了一道。
“没有人可以证明……”覃桑白着脸摇头,“可奴婢回去的时候,东院的人都在,都看到了。”
“切。”拂夏嗤了一声,“东院可都是你们自己的人,他们说的话能信吗?”
“是说呢。”簪烟火上加油道:“况且若只是要换手炉里的炭火,何必特地回一趟东院?我们西院其他东西不好说能跟王妃姐姐的比,可仅是些许炭火,那也是能供得上的。”
“只不过我有些不明白。”簪烟话语一转,扯着周瑾寒的衣袖假意劝说,“覃桑她只是个下人,即便去了书房又能偷什么呢?寒哥哥还是要问问清楚才好,别是真错怪了人家。”
“才不是!”覃榆看到覃桑挨打,此刻又听簪烟主仆话里话外把苗头往穆清葭身上引,再忍不住回护道:“王爷您是知道的,王妃体寒,张太医每每来诊脉都叮嘱要好生保暖,连寻常用的炭火里也是有添温补的草药进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