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的神色再次发生了变化，这一刻她终于想到昨天的那些“屎尿”气味，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。
那些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粪便散发出的臭味，而是浓氨水和硫化氢这种化学物质交织产生的十分相似的气味。
想通这一点之后，她的脑海中立刻就冒出了一个滑稽，又很有可能是真相的想法。
而这个时候冯木也僵硬的转头看向了她，显然两个人是想到了一起。
除了姜暖和冯木之外，还有另外一些人也是同样的神情，也有一些人淡定如初完全没有丝毫的异样。
姜暖的目力极好，虽然间隔着不短的距离，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几人位置上摆放的名牌。
省医学会主席：李金。副主席：罗苍岭。
省医学会主任：石立安。副主任：洪帅。
省医学会秘书长：肖玉荣。
而那位老者坐下的位置，就是省医学会的秘书长。
姜暖心里一声唏嘘，没想到那对爷孙竟然真的是“骗子”，可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种骗子。所以昨天的看诊是假，另有目的才是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