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烟低着头，在厉符骅的身边不好意思地笑着。瞧见已经结完账，而大哥哥率先走出去，她马上跟着一起出去。
来到沙滩上面，她拔腿就跑。
“别跑——”
“可是你在生气。”顾如烟闷声道。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厉符骅的语气很平淡，“你没有做什么让我生气的事。”
“呃……”顾如烟低着头，扳着手指头如数家珍。
“早上起床的时候，我在你的脖子上咬了一口；后来看到你和美女姐姐说话，我又把你三明治的鸡蛋和香肠全部吃掉。”
当时大哥哥盘子里面，只留下两块干瘪瘪的吐司，她偷吃完就开溜，现在却有一种被抓到的窘迫感。
旁边年轻男女指指点点，厉符骅停下脚步瞥她一眼，瞧见她越走越慢，像个犯错的小学生。
“我真的没有生气。”厉符骅伸手过去揉她头。
顾如烟穿着夹脚拖鞋，身上是波西米亚长裙，头上一顶草帽，颇具异域风情，某些年轻不懂事的男孩子瞧见她脸上的恐怖妆容，对着她吹口哨。
厉符骅冷冷看过去，那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全部拿着冲浪板遮住脸，一窝蜂跑走。
“好饿。”顾如烟可能兮兮地道。
厉符骅牵住她的手，“我带你去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