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两天了,除了第一天打过电话过来问他到海省了没有,后来几天竟然一个电话都没了。
想起方南说公司里面那个劳什子师弟对她虎视眈眈,宋恒珏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心情异常的烦躁,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,把那不要脸的打一顿。
他刚走就敢撬墙角,他再待下去还了得?!
然而宋恒珏不知道,此刻京城的杨青姮已经踏上来海省的火车。
两天的路程,杨青姮买了个卧铺,为了方便,带的衣物并不多,只随身带了一个小包包和一个皮箱,东西到了那边再买也不迟。
她选的上架,下架是一个老姐姐,抱着个孩子,手里还牵着一个,隔壁也都是拖家带口的,几个男人说话很大声,吵得她脑壳疼,一直到了傍晚才稍稍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,却被饿醒了。
杨青姮叹气,拿了五块钱给乘务员,让人家帮她看管行李,自顾自去了厕所,打算回来的时候去餐车那里看看还有没有饭。
厕所没有什么人排队,味道很大,她只是匆匆方便了就冲出来,随手在手帕上擦干了水渍,一模口袋,脸色变了。
钱包让人给摸走了。
努力往回想刚才跟她有接触的几人,大步朝着回去的方向走。
终于在另一节车厢里发现了形迹可疑的两个人。
上前一步,猛然推开两人,无语:“没买位置还是咋滴,挡道了不知道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