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这一段话，大概是触及了季霆枫最近犯的错，所以低沉的应了一声，“嗯。”
然后，就没声了。
季母笑了笑，没再说了。
季父刚好下来，见季母脸上带着笑容，看了季霆枫一眼，没说什么，在季母身侧坐下，和她说季奶奶的决定。
“留着？”
季母不太理解。
季父点点头，“妈说，把股份留在公司里，不过在过到小莫名下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妈要把股份转给小莫，让小莫成为股权的持有者？”季母有心不可思议，却又是震惊的。
“嗯，小暖得了项链，小莫得了股权，这样才公平。”
“也好，都得了。”
“不过，离婚协议还是要送到妈手里，这是不能改变的。”
季母点头，“这是必须的，妈不能受这么羞辱，离婚协议以及离婚证，都要归还到他手里。”
季奶奶这般干脆，她放过自己，也不让季老爷子再有上门给她难堪的机会，那些过去，相敬如宾也好，恩爱不宜也罢，都只是过去了。
季霆枫全程听完，没什么表情。
程小莫在他的教学下，已经学会太多的理论知识，先下刚好送来一个实践的机会，揍他在，可以尽情享受。
几天后，季父递交了离婚协议，法院那边也给季老爷子发了传票过去，这一次强硬的态度，让季家的人看出了一点，季奶奶的离婚，势必会分割季老爷子的财产，那么，名下的股份，会给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