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星宿站在陈枫和江小胖旁边，平淡轻语，“那条路，是你们，是这世界最终的方向，如果不想他的情况再发生，努力闯过去。”
陈枫伸出的手狠狠紧握，像是握住了左擎苍飘荡的萤火，又像是握住了左擎苍的使命传承，还有左擎苍的期许。
他的神色肃然，朝着虚空深深拜下。
“前辈，一路走好。”
没有什么承诺的话语，有些事，根本不需要去承诺。
“老头，不知道我叫你一声师傅，你还能不能听见……”江小胖望着虚空低语，然后也躬身拜下。
那是弟子礼。
他传承左擎苍的武道和修炼感悟，左擎苍还用最后的生命指教他，虽没有确认师徒之名，却有师徒之实。
胖子，会永远记住。
“前辈，一路走好！”
随着陈枫和江小胖相继拜送，浩瀚苍州所有人，都是身躯震颤，然后相继躬身拜下，悲痛的神色间，带着肃穆。
左擎苍，值得整个苍州如此。
那是真正的圣人。
至少，是苍州的圣人。
而这一拜，送别了左擎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