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韵晚嘴上一劲地说没事，但眼眸闪烁，明显避着他。
甚至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。
周凛烨压根不相信。
奈何小姑娘死活不开口，他能怎么办？
周凛烨在生意上向来有一手，人情世故上也没差过，可到了许韵晚这儿，他完全束手无策。
这样娇娇巧巧的一姑娘，舍不得凶，舍不得骂，舍不得强逼，甚至说话的语气都舍不得稍稍放重。
他急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，手插进袋子里又拿出来，拿出来又放进去，无处安放。
薄唇也咬在了一处。
唉，哪怕最棘手的生意都没有把他拦到过。
最后伸手摸出烟和打火机来。
将烟压在双唇间，一想到这是密闭空间，不能让小姑娘吸二手烟。
拿打火机的手又停下。
他把烟压在桌上，走过去扶起她的双肩，张口想问：“你要急死我吗？”
最后开口却是：“如果呆这里不舒服，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走吧。”许韵晚巴不得可以快点离开。
跟他在一个密闭空间里，她会窒息。
走出门的时候，周凛烨强行拉住她的手。
这次，不容她挣开。
许韵晚略僵了一下，看他握得紧，索性也不去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