蔓蔓跟进去,大声问: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有人说,安庆没砍人也没被抓。
已经和衣躺到床上的舅舅轮起带血丝的眼睛瞟了她一眼:都过去了,还提他干嘛,好好过自己的。
如果他什么都没干,为什么要我躲开那么久?
舅舅翻向床里:我哪知道,男人想摆脱一个女人,什么借口都找得到。
他要我问你!
我不知道,你们俩的事,你去问他,或者问你自己,就是不要来问我。出去出去,我一夜没睡,现在要补觉了。
蔓蔓站在门口喘粗气,孩子开始哇哇大哭。
我会查清楚的。
去查去查!
给孩子洗完澡,换好衣服,外婆也出来了,在厨房里转了一圈,不满地喊:你做的早饭呢?
蔓蔓把孩子往外婆怀里一塞:先替我抱着,我去给你买早点。
蔓蔓骑上自行车,飞快地往川菜馆赶。老板就住在门店楼上。
川菜馆老板倒很热情:听说改行了?其实餐饮这一行也不赖,不愁活不出来人,当然美容美发的路子也不错。
我就问你一件事,当初安庆砍人的事,你是听谁说的?
老板一愣:都过去这么久了,你怎么……
你就说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。
我忘了。老板抹了把脸,丢开蔓蔓去忙店里的事情。
怎么会忘呢?你再好好想想,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,还是你亲眼看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