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内。牡丹把两只筐子固定在自行车衣架上。推车欲走。
大门外。秋生撑起自行车(车后也绑着两只筐),蹑手蹑脚地向院内窥视……
院内。牡丹爹:“剩那些葡萄,乱七八糟的,能值几个钱!倒是问问他秋生,损失的这些到底谁负责!就这么白不言黑不语的算啦?”
大门外。秋生不安地:“啊!”
院内。牡丹妈:“那你还能咋!秋生娃和腊梅都是操的好心,招呼你发落葡萄哩,谁知道会受人骗呢!怎么哩,莫非你还要人家赔你呀!啊?”
牡丹愣愣地站着哭泣。
牡丹爹:“我不管他是哪个赔,反正这一年的苦我不能白下!”
牡丹怒悻悻地瞪父亲一眼,推了车子就走……
大门外。秋生陷入愣愣的思索。直至牡丹从身边走过,这才猛省地:“啊!……”急急推上车子追去。
路上。牡丹边哭边发疯地踩着脚踏。秋生紧追紧喊:“慢点嘛,你急啥哩!”
牡丹家地头。牡丹将头埋在两腿间“呜呜”的哭。
秋生来到牡丹身边:“别哭,别哭呀!”
牡丹哭着说:“我爸见天这样吵我,叫我都没法在家里待了。”
秋生:“你别怕,听说耀华哥他们已经把贾有德告法庭啦。走,现在咱们给你卖葡萄,回来我就去姐家里看看官司打的怎么样啦。”
牡丹还在哭:“要是官司输了呢?”
秋生:“怎么能输了呢?这不是明摆着吗?他们违约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