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殿外突然有道人影缓步走了进来。
“姒薄?”看清来人面容,南诏王顿觉扫兴,“你来干什么?”
姒薄在大殿中央站定,脸上已没了平日自带的丝丝超脱凡俗的笑意,平淡的看着满是醉意的南诏王,“儿臣来送父王殡天。”
南诏王此时已经头脑混沌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当即大怒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腾地起身,“你在诅咒本王······”
话说了一半,南诏王只感觉头越来越晕,眼前越来越模糊,几乎站立不住,脚下一软瘫坐在椅背里!
“父王——”三位南诏皇子想过去搀扶,可没等他们有所动作就出现了和南诏王一样的反应,根本没有办法挪步。
姒薄冷眼看着他们,“你们越乱动越会加速毒液在血液里循环,死的也会更快。”
事已至此还有什么猜不到的。
二皇子指着姒薄怒骂,“是你,你给我们下了毒!”
一听到毒,所有人脸色全都变了,立刻联想到桌上的酒,立马俯身伸手进喉咙里拼命扣,想要将毒药都抠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