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墨似乎还是有些不肯,不过却没有先前的那般抗拒。
苟六似乎也看到了希望,又缓缓的朝着如墨挪动了一步,一边试探着朝它伸手,“好孩子,你若是不让爷爷给你瞧瞧,爷爷怎么知道你生了什么病?你不好起来王爷和郡主瞧着也会着急的。你且乖乖儿的,爷爷这儿稳妥着呢!”
奇怪的是,当苟六说完这句话之后如墨立刻收敛所有的戒备。等到苟六抚摸到它的脑袋的时候,它还在苟六的手心里蹭了几下。喉咙里发出还发出呜呜的声音,像极了小孩儿的哭声,原本只是湿漉漉的眼角,也滚出一滴泪珠子。
苟六看到这一幕不由的低头抹了把眼泪,然后又用带了手套的双手将如墨全身摸了一遍,又仔细敲过了它的眼角和牙齿,这才拍了拍如墨的脑袋起身出了铁笼子。
“老先生,如墨怎么了?”见苟六出来采繁一边迎了上去,一边细声询问着。
苟六没回答,只是褪去了手上的手套又在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儿,交给了桑枝:“用温水化了给如墨喝了。不要碰它,只要隔着笼子给它放进去便是了。”苟六又瞧了如墨一眼,“放心,它会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