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表演结束,攸宁拉着她出来,一边走,一边怪她:“你是散财童子吗?怎么对别人如此大方?你可知那些都是骗人的?”
箬仪不以为然道:“非也,非也,他们也是有些真功夫的,就像那胸口碎大石的……”
“那是拿一种树结的胶粘成的假石头。”
箬仪只觉一直坚信的东西被拆穿,又不想接受现实,继续狡辩:“那幻术……”
攸宁扑哧一笑道:“只是障眼法而已。”
箬仪想到一个攸宁没法说假的技艺:“那蹴踘之术,总是真的了吧?”
“嗯,也只有那一个是真的了。不过,有些表演确实是需要技巧的比如刚才那几个孩子抖空竹,舞狮,顶坛子等。”
“那不就行了。”
二人边走边说,箬仪又回头将手里的糖油糕塞给攸宁手里。
将要回身之际,攸宁一把拉住她:“多大的人了,吃东西还吃的满脸油。”
说着拿出帕子,掀开面纱小心为她擦拭着。
箬仪望着这样眼神专注的攸宁,一时间愣在原地,心跳加快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,气氛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暧昧,周围的人和物都在动,可唯独此刻的二人静止在那里。
过了一时,二人才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不妥了。
“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箬仪说着已经红了脸颊,捏着帕子的一角一直擦拭着同一个地方动也不敢动,心头的小鹿在乱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