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这时后面驶来一辆马车,车夫远远看到堵在路中央的钱阳鑫,就高声让他离开。
钱阳鑫边朝路边跑去,边回头,顿时被马车给吸引了。
马车豪华无比,之前县试看到的马车远远不及它。
拉车的是一头棕红色、膘肥体壮的马。马车的车厢的墙壁雕刻满精美的花纹,不仅如此,连四个车轮的轴上也漆着精美的花纹。
驾驶马车的车夫穿着一套不见一个破洞的衣服,拿着一条马鞭,旁边坐着腰挂一把削铁如泥的刀的侍从长,他身上的衣服上不见一点尘埃。
并且在四个车轮的方向,各自跟着四个穿着同一套崭新衣服的侍从。
不多一会儿,马车赶上钱阳鑫并与他并列同行。
驾驶马车的车夫斜眼睥睨钱阳鑫,然后趾高气昂地骂道:“小子,你在路中央是想——”
说到一半,车夫把话给吞进肚子里。
原因无他,他也看到了钱阳鑫手里举起手中的水火棍,打向保利群和兆庆生的一幕。
打人没有什么好奇怪的,但打人者用的官府才允许的水火棍,被打者身穿只有朝廷才能穿的官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