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姓们对濮阳的产粮数量差不多都是心中有数,濮阳共计七个乡,每年产粮大约三四万石。平摊到每个乡大约是五千石左右。
另一个人反驳先前那人:“恰恰相反,如果每个乡都有这个产量的话,秦大人这次赢定了!”
接下来小吏们逐个报上乡名,每个乡都把自家产的粮车在广场前过了一遍。
“邳左乡,二百车!”
“花池乡,三百车!”
“双宜乡,二百六十车!”
“榆花乡,三百二十车!”
……
当七个乡全部点完数后,合计了一下,共计一千八百三十车。
如果按照每车十八石的平均数来计算的话,这些粮食已经达到了三万三千余石,几乎要赶上濮阳往年全年的产量了。
隆庆得知了这个产量之后,仍然激动得不能自已:“秦大人,咱们成功了!只种了一季稻,就快抵上全年产量了!”
秦朗笑笑:“半个。”
隆庆以为秦朗自谦,一摆手大度地说道:“没关系不要紧,当初咱们的赌约虽说是三倍收成,虽然差了那么一小点,也就不算什么了,完全可以忽略。”
隆庆的想法是,如果按照每个乡平均五千石收成计算的话,总收成要达到三万五千石。
当初秦朗立下的赌约是三倍收成,就简单按照一年三季稻计算,每季的收获都应当在三万五千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