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险峰看着这样憔悴脆弱的娘亲,语气不由缓和了几分,把现在的情况掰碎了和郑母说:“第一,他把那个女人放在平妻的位置上,本来就是对娘和我的不公,他跟本就没什么诚意悔过。”
“第二,他带了那么一大家子过来,将来人家势众,娘和我早晚被人家鸠占鹊巢。估计那男人和女人打的也就是这注意。还有,他和那个女人能甘心让那几个孩子安稳不挣?如若真的有那份骨气,如今也不会找来。既然找来了,那就是有所求。我的官位是我自己辛苦挣来的,凭什么给别人做嫁衣裳?”
“第三,我们刚到新都便掀起那么大的风浪,谁知道那个男人的背景如何,是不是有什么说不得的,我不想被他算计连累。他现在就是算计我,难道你体会不出来?”
郑母颤声:“他、他是你爹,不会、不会的!”
“他真是我二十年前的爹,就不会自己享受荣华富贵把咱们娘俩置之脑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