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时报上满是蛊惑和挑逗的尖锐言语,浮若一把将时报拍在石桌上,眉毛耸立,喃喃道:“怎么……怎么会是盖亚托亚?明明……明明是……!”双瞳内映射着时报上的字迹,其内蒙山薄薄的纱,迷惑不解,不由抬头,求教。
容伯微微一笑,似乎早已在等待,“权术,这便是权术。人与人间因实力、阶级、地位而出现的一种‘术’。切勿小瞧它,追本溯源的话,它比我们忍者的‘术’之力量体系还要古老,自人类有了独立自主的意识形成了群体、群落开始,‘权’这个字便已经出现,而权术,掌握、运用权术的艺术,更是随着人类一代代的繁衍,在实践中不断充实它,使它渐趋成熟而成为独立发展的一门艺术,拥有着奇异的魅力,诱惑着人类甚至异族前仆后继沉迷在权术之上,在争权夺利中慢慢消亡。”
“时报的内容,没有丝毫的权威性,纯粹是木业高层的传聲筒,表达的是木业决策层的意志,将一切的罪责推给盖亚托亚,这便是权术,权衡利弊而得出的决策。如同少爷推测的,在木业领地区域内,发生这样的‘暴徒袭击’的恶性事件,木业必须对辖下忍者们一个交代,悲伤的父母一个交代,一个发泄愤怒和悲伤的渠道。而正在同帝国作战的盖亚托亚,很不幸背负起这个罪责,许会在茫然无知中,成为罪责的背负者,承受来自忍者的恐怖报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