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,你们开垦出了梯田,那又怎么样,还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,难道你们乐意吗!”
“俺不知道什么歪理,但是你让俺们怎么办,俺们整个县的精壮有一半以上都在这里。
现在大寒已过,可以开垦了,县里本来山多,晓得了梯田,纵使家人知晓,可我那老娘、病妻幼子该如何是好!”
一旁跪着的中壮汉,联想着家中的情境,期期艾艾道,
“将,将军,县长大人,我晓得你,你们好,可你也可怜可怜我们吧.
现下知晓了这好法子,我,我也想归家去,
我们要求也不高,只需要给我们半个月时间,半个月时间,我们能开垦很多了,若是,若是没能开垦完,我们也按时回来,否则军法,军法处置!”这汉子平常不多言语,有些磕巴,确是个老实人。
“是呀,县长大人,你们答应我们吧,我们去了半个月之后能回来了。”
看着他们那么逼迫宁雪,罗成不干了。
“你们干什么,以前妹子没有提开垦梯田的事,百姓们难道是喝水度日!
退一万步讲,你们不回去也不会影响到什么,至少你们县还有一半的劳动力,但是我们现在所有精壮全在这里,我们都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