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一笑,对着老妈子儿道:“那就有劳妈妈稍待!”
这两日,元烈赏赐给元贞的财宝玉帛,已经先行送到塞州王府,元贞命人将父皇送来的金银珠宝装车送往甜水巷。同时又跑了一趟塞州太守府,为官娼赎身,须得官府同意。
很快,一大车珠宝金银和官府释放官娼的文书,被送往甜水巷,老妈子儿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。她们都知道,自家院中姑娘中,不少人已经养成懒散的性儿,离开了勾栏馆子便没了谋生的能耐,因此,即使元贞肯为甜水巷所有女子赎身,仍将有一大批女子留下,届时这些留下的女子,皆成稀有奇货,可随意涨价。
转眼过了数日,千里之外的京城瑞王府中,沈清白脸色涨的通红, 再没往日的从容淡雅。
沈清白气哼哼的道:“此等大事,王爷竟然没有和我事先商量,王爷可有将沈某视为心腹、谋士?”
元恒皱眉道:“先生行事,太过谨慎小心,可能不会同意此事,所以一直瞒着先生!”
“王爷大谬!”沈清白拭去额头汗珠,“ 眼下京畿兵权,半数掌握在王爷手中,王爷何苦再蓄养私兵?皇上何等精明?羽鳞卫爪牙无处不在,王爷能瞒得了几时?”
元恒长长叹了口气,“京城卫军,皆是父皇一手打造,半数将领,又是老三提拔,我手中没有一支只听命于我、旁人无法渗透的家军,本王如何安寝?况且,相州的司马伦,和本王离心离德,本王唯有如此,才能将他和我拴在一根绳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