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燕子的服务员十七八岁的样子,双眼皮、圆盘脸,个子不高不矮,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,属于那种腼腆、清纯、漂亮的女孩子。她给兰宗震上米饭红烧肉时,兰宗震还特意问了一句:“刚从乡下来的,是吗?”
燕子红着脸点头:“先生,你的眼睛真毒!”
兰宗震对这位不化妆、不抹口红的燕子有了几分好感。钱一中看在眼里、喜在心里。燕子也特别关照兰宗震,伺候他吃完了红烧肉米饭后,热菜全上来了。兰宗震正准备走时,一帮子蒙古族打扮的美女端着银碗美酒、捧着哈达进来了。
领头的美女人高马大,口红特红、胸脯特高。她把哈达美酒送到了兰宗震的面前。兰宗震有点不知所措了,他站起来说:“对不起,我不喝酒。”
没想到燕子说出的话,打动了兰宗震:“先生,有歌声和舞蹈陪酒,这酒能不喝吗?”
人高马大美女唱起了《桑吉卓玛》,所有的美女都冲着兰宗震唱起了歌。燕子在歌声中翩翩起舞,她的藏族舞姿是那么标准,那么优美。
兰宗震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到蒙古族草原上采访的情景。那美妙的歌声,那洁白的哈达,那纯香的美酒,那漂亮的蒙古族女子,那豪爽热情的蒙古族汉子,那香甜可口的烤羊腿……那一次,从不喝酒的他喝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