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躺在廉价客栈的木板床上,感受着硌得自己生疼的硬木床板,她忍不住叹道,“唉,我那凹凸有致、青春玲珑的身材啊,经历这一劫,你们都要变得平庸了……”
想到这里,之前经历那么多磨难都没哭的少女,这时却流下晶莹的泪水来。
正凄风苦雨时,却听得“咚咚咚”几下砸门声,然后有一个老妇人的声音,正高声大嗓地叫道:“白姑娘,白姑娘,你出门了吗?”
停顿了一下,高亢的声音又传来:“别装不在了!就你那娇弱身子,这么早能去哪儿呢?我说你那半个月的房钱,什么时候结?老身当初看你可怜,才让你先住店再付钱,没想到老娘却看走了眼,你这小娘皮看起来身娇肉贵,却没想到竟是个没钱货!”
“俺孙大娘做的可是小本生意,你再不给钱,我这‘富贵大客栈’,可快周转不了啦!”
和昨天响了一夜的春风细雨截然不同,老板娘这番话如同连珠炮一样,纵然隔着粗粝的木板门,依然如狂风暴雨般泼到了白冰岚的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