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是你来了?”沙哑且虚弱的声音在这还算宽敞的空间之中回荡,紧接着响起一道失望无比的轻叹,嘴中低喃着别人听不清的话语。
“这来的不该是蛮枭啊!难道我付出如此之大代价也预测错误了吗?真是天要亡我北境众多部落吗?前路到底在何方?”
“子龙祭司,没必要这么说我吧?”蛮枭有些无奈,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你看着从光腚小屁孩长大的,还在你身上拉过屎、撒过尿,咋感觉自己像外人一般?你良心不会痛吗?
“咳咳。”夹着痛苦的轻咳声响起,一丝丝灯火在空间内闪动。
蛮枭看到了,前几天还精神抖擞的子龙祭司,如今病恹恹的躺在轮椅上,嘴唇边有血液滑落,花白头发像鸟窝一般乱糟糟。
要知道,就在几天前的誓师大会,子龙祭司就在这门口的广场,当着十万蛮兵之面,施法拜祭,沟通图腾,祈求上天。那时还精神奕奕,头发也束得一丝不苟,虽然瘦弱,但全身弥漫的气势也让所有蛮兵为之心惊,为之稳定了心神。
可怎么就区区几天,大祭司就这幅模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