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当这时,彭泽都会很讨打地笑:“余姐,一个女人如果忽然对男人有了很多疑问,是不是说明她爱上了他?”
余暂骂他嘴贫,他却说,男人嘴贫常常是因为内心太压抑。说这话时,他将脸凑向余暂:“余姐,你压抑不压抑?”
“我有什么好压抑的?”余暂没好气,只好打开法律书乱翻。
“你不谈恋爱,不能穿得花红柳绿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。这样的生活,一定很苦闷吧?来,和我说说嘛,我不算你时间,不算你钱。”
——这样的一个男人!抓来做朋友都嫌烦,幸好他们只是同事。
这次出差是为了一个遗产纠纷的小案子。
独自开律师事务所,就不能挑剔案件大小,而且彭泽一再向余暂强调:“大案与小案的背后,当事人承受的痛苦都是一样的。”
为了减轻当事人的痛苦,他们得痛苦地出差了。
当行李从计程车上拿下来时,余暂被彭泽的行李包吓了一跳,一个男人,居然行李包比她的要大上两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