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玩得好,郑传家跟他有意无意间说了好些周家的坏话。
他来到县学后,听到县学的学子和夫子对周清文诸多夸奖,看看意气风发的周清文,想起老家整日郁郁寡欢的侄儿,他心底的气一日比一日重。
起初他只是试探地批评了几句周清文,周清文态度十分良好,任他说什么都虚心接受。
一次两次之后,他觉得骂人的话越说越有瘾,尤其看着周清文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心里十分畅快。
周家人欺负他郑家人,如今他打压周清文,也算间接为族人报了仇,并不过分。
日复一日的这样想着,这个想法渐渐深入他心,从此他时常以指点为名,把周清文单独叫出来。
揣着为郑家人报仇的想法,郑夫子骂周清文毫无愧疚,而清文被郑夫子打压地越来越没有信心,脾气日渐暴躁。
郑夫子心中懊悔不已,若早知道他堂哥说的是谎话,或是知道周清文姐姐安宁县主回来了,他一定不会说得那么难听。
弄清楚情况,证明了不是清文的错,清荷便想速速解决此事。
出来一上午,肚子饿了,她想早些回去吃饭,金婆婆说中午给她做了蜜汁排骨和鱼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