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看了看水壶,抬眼问傅青鱼,“栗子好吃吗?”
“是挺甜甜糯糯的。”傅青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坐回凳子又拿了两颗栗子开始剥。
谢珩垂下眼帘,抬手握住水壶,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水杯套上的纹路。
面对那般稀奇,常人一辈子或许也不可能见到的乾臯,本可以猎奇的逗弄一二,但她却嫌弃胡文宣吹过的哨子,宁愿不逗乾臯,错过那般难得的机会。
显然,她是反感跟别人有这方面接触的。
可是方才,她明知那是他吃过一半的栗子,却又毫无芥蒂的吃了,并且丝毫未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所以,她这是有意之举,还是无意之举呢?
谢珩想着,眸色变得又深又沉。
当啷!
手边的一个碟子里放了一颗剥好的栗子,谢珩摩挲杯套的手指一顿,抬眼看傅青鱼。
傅青鱼在剥下一颗,“不想吃了?”
谢珩拿起栗子,咬了一口,又留了一半,“这颗不好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