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南盐运案,淮水一案,四殿下遇刺一案。”傅缳一字一字往外道。
福伯是他外祖从刀枪下救回来的人,对于穆家有着极高的忠诚度,要不然她也不敢问。
“大小姐可知,这些案子连锦衣卫都没什么准确的消息。”福伯神色严肃。
傅缳嗤笑一声,“三教九流,锦衣卫那帮人可看不上。”
“福伯,有什么话,您就直说。”
福伯脸上有些不愿,“小姐,将军离京前曾说过,当铺赚得钱银都是您的,但您万不可插手这些是事情。”
“一旦卷入,便就再难抽身。”
傅缳低头看了看手上刚才勒马印下的红痕,自嘲的笑笑。
“福伯应该听说我嫁给谁了吧,事到如今,福伯觉得我还有抽身的可能吗?”
所有的人都不希望她卷入这暗流之中,可孰不知她从未卷入暗流之中,而是一直身处其中。
她想要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,她就必须先把自己置身其中。
“大小姐,老奴省的,要是将军在京城就好了。福伯神情低落。
“福伯,外祖父在依旧会是如此,圣旨不可违,更何况是外祖父这样本就身受忌惮的将军。”傅缳自嘲一笑,大家都安慰她,可是心底却也明白这是圣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