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位很显贵的夫人告诉过我,这是有人在别处说起您的缘故。”
这支队伍总算在二十三日夜间穿过巴黎抵达了圣日耳曼的行宫;国王向德·特雷维尔先生表示了谢意,并允准他安排部下轮流放假四天,条件是休假期间不得在公众场合露面,否则就要送进巴士底监狱。
诸位想必也猜得到,首批休假的正是咱们这四位伙伴。而且,阿托斯承蒙德·特雷维尔先生通融,把二十四日下午五点钟开始的假期,填成二十六日早晨开始,多争取到两个晚上,再加上原来的四天,连头带尾就有了六天时间。“哎,我说,”达德尼昂开口说道,我们知道他这人向来是信心十足的,“区区这么一桩小事,何必这么兴师动众呢。我花两天工夫,大不了把两三匹马累得趴下了起不来(这没关系:我有钱哩),就能赶到贝蒂纳了,我把王后的条子交给院长嬷嬷,就能找到我心爱的宝贝,然后我带着她,既不去洛林,也不去比利时,干脆就到巴黎,趁主教先生还在拉罗谢尔的当口,让她躲在巴黎最保险。然后,等咱们打完仗回到巴黎,王后就能让我如愿以偿了——这一半托她表兄的福,一半托咱们立下的汗马功劳的福。所以你们留在这儿就行,不必白白地去跑一趟;这么小事一桩,有我和布朗谢就足够对付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