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狄见平王身边的随从有人离开立即跟了上去。这个人脸上的刀疤赫然,这样的面貌也让白狄额外的注意了一分。
能有这样伤疤的人,即便不是大恶之人,也是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。平王身边既然会留他,必是心腹!
话说刀疤男送荆王离开后,当真没有回到王府,而是直接绕道出了京城。
唐婉若在京郊的花楼里,在人家这里白吃白喝,难免不会让人差事做点苦力。而她叫上拴着镣铐,已经试了很多天了,凭她从曾经说婚的那个木匠处学来的开锁技巧完全打不开,只能作罢,听人使唤。
“那里,诶,我说那里有灰,你耳朵聋啦?”花楼里的姑娘对她指手画脚,一边嗑着瓜子,一边扔到地上。
“哎哟,我说姐姐,人家可是贵客送来,春姑都不舍得让她接客,你可得悠着点!”另一个姑娘花枝招展的,身上的烟粉味太浓,让唐婉若闻着很不舒服。
她穿着素衣,是花楼里打杂的丫头常穿的。这些天在这里也见到了不少来找乐趣的客人,对这样一个寻花问柳的地方也是颇为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