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还是死鸭子嘴硬,可离得近的张满囤却知道,这人外强中干。就看他颤颤巍巍打着哆嗦的腿脚,就知道人是被自个骇住了。
可他不善辩驳,只能手上用力,让人再说不出什么污蔑的话来。张记茶园里,都是媳妇的心血跟宝贝,哪里容得了旁人诋毁?
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儿,张记二楼不少人也下来了。有个读书人也不知是什么心思,前脚帮吃过张记的茶点,后脚就一脸不屑的啐了一口冲着张满囤说道:“原本以为张记是个好的,却不想不仅是沽名钓誉,还是惯会使歪门邪道的......”
这会儿后头紧跟着跑过来的林宝珠见状,脸色一凝,神情莫名的瞧了一眼刚刚开口的学生,冷哼道:“子不语怪力乱神,若让先生知道自个的学生张口闭口都是精怪妖物,还不知该怎般心痛。且不说朝廷对污邪之事是何态度,端是你打张记二楼下来,却堂而皇之的说这么一番话,就够让人恶心了。今儿张记尚且不算你得对手,还供你吃喝,你都能咬一口,以后跟你处事的同门,还不知要如何防范才不会被反咬一口呢。”说罢,她不在理会那个被戳破面皮的读书人,转头看向闹事儿者,“这是明火执仗的讹诈人?若是张记茶园的茶叶能喝死人,那上到京城路过的睿王殿下,北齐州的知州,还有乡老跟诸位来张记品茶的读书人商人,岂不都要遭殃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