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落牙齿,就血吞。
她多的是无奈的事,也没有办法。
沉默下,姜意意先开口:“房间那些东西都是你让人准备的?我第一趟来的时候还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
傅池宴坐在车里望着漆黑的卧室窗口。
他说:“我叫人备的。”
“钥匙呢。”姜意意问,她直截了当,“还没走的话,把钥匙送上来。傅先生,我再提醒你一遍,我们离婚了,我是你前妻。恩怨都两清,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,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,也更不要来骚扰我。”
傅池宴没说话。
片刻,他出声:“钥匙我没拿,一共三把,临走都放在橱窗柜里。不放心的话,你找人换锁,没必要提防我。”
他能对她做出什么?
他又不会伤害她。
“嗯。知道了。”
说完,姜意意电话挂了。
她拉上窗帘,脱了衣服,去浴室洗澡。
姜意意不傻,这个房子是傅池宴早有准备的,甚至当初第一眼进来,她就觉得装修风格是她的喜好。他给她下好了套,就等着她跳进去。
她跳了。
也不得不跳,没有选择。
姜意意不是个会为难自己的人,不舒服的时候,她会学着和自己和解。
人活着,自己开心最重要。
所以,姜意意不担心房间里会有什么不该出现的摄像头。一些安全问题,傅池宴应该会比她更上心。他不会冒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