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我们做了一次短暂的休息,将近中午时又休息了一会儿,这次休息的时间却更长。桑特早晨才能跟踪,我们想使他尽可能地接近。随后我们还继续骑了两个小时。现在是同罗林斯讲个明白的时候了,我们停住并下了马。这必然引起了他的注意,他也从马鞍里跳了下来问道:
“为什么停下,朋友们?这在今天是第三次了。这样可到不了老枪手那里。我们走完这段路程不好吗,而不是在这里再宿一次营?”
温内图这个通常那么沉默寡言的人答复他。
“没有一个恶棍可以到老枪手那里去。”
“恶棍?阿帕奇人的酋长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认为你就是一个恶棍。”
“我?”这个面孔粗俗的人威胁地皱起眉头,“从什么时候起温内图这么不公正和忘恩负义了,竟辱骂他的救命恩人?”
“救命恩人?你真的相信骗了老铁手和温内阁?我们都知道了,桑特就是布拉登,而你是他的密探。你在整个骑行中都给他留下了标记,以便他会找到我们。你想把我们移交给桑特,却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。我们观察了你,你却没有料到。但现在是我们同你算账的时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