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金鳞依旧把身子,斜倚在身后的大树干上,一只手上攥着酒葫芦,一只手上攥着一根烤兔腿,大口喝着酒,大口撕扯着烤兔腿上,外焦里嫩的烤兔肉,最后一直吃了个酒足饭饱。
人吃饱了喝美了,剩下的最想干的事,大概就是找一个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地方,躺下,闭上眼睛,脑子里什么都不想,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。
也不知道沈金鳞是太久没喝酒,酒量倒退了,还是今晚喝的酒,酒劲儿比较大,总之,沈金鳞喝的是两腿发软,如用两根沸水里泡过的挂面,脑袋里一个劲儿晕眩,眼前一阵儿黑一阵白一阵儿闪烁着金星星……
在醉花,邢容儿等四个女人的搀扶下,沈金鳞好不容易才躺下。说是安营,其实,也就是扎了一个勉强能够遮风挡雨,最简单最简易的棚子而已。
醉花,邢容儿,朱珍珍,小月亮……四个女人,使出了地吃翔子的劲儿,这才终于让沈金鳞老老实实,消消停停地躺下。
把四个女人累得,“哼哧哼哧”连呼带喘的,结果,沈金鳞心也是真的大,身子刚躺下,便“呼呼噜噜”地打起了呼噜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