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给我自己的外孙织的,至于杨平,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肯定是用不着我们了,不然大半年过去了,不会边封信都没有。”杨冬梅也真是冷了心,她放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地疼了十多年,没想到一离开C市,连信都不给她一个。
“杨平去了帝都,她所在的炮兵团就在于盼盼男人所在的独立团的隔壁,难道于盼盼没有告诉你杨平在那里?”
“盼盼为什么要告诉我?我们养了杨平十多年,难道都不能让她给我写封信?”杨冬梅火了,她当然知道她在帝都,还知道她造谣想要坏于盼盼的名声。
“她不是没时间吗?”
“人家国家主席都有时间写信,难道她比国家主席还忙?”
“是杨平不懂事,我代替她跟你道歉。”杨冬林看到气氛又要紧张起来了,出来打圆场。
“用不着,只能怪我瞎了眼,放着自己的女儿不疼,去疼一条白眼狼。”
“杨冬梅,你怎么说话呢?”看到她这样说杨平,杨冬林也怒了,“你以为于盼盼就是个好东西?我们这些做舅舅、舅妈的去看她,她竟然连路费都不打发一分,真是越有钱越怄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