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”谢珩摸摸鼻子。
傅青鱼察觉到谢珩的异样,猛的转头看他,“人人都说竹韵楼的背景深厚,东家身份神秘,即便官府知道竹韵楼公然倒卖消息也不敢管。所以竹韵楼的背景是谢家?”
“也不能说是谢家。”谢珩坦白,“竹韵楼原是祖母的产业,在我及冠那年赠给了我。”
所以竹韵楼原来的东家竟然大离唯一的大长公主,难怪官府就算知道竹韵楼网罗消息高价售卖也不敢管了。
傅青鱼终于明白为什么谢珩查东西又快又消息准确了,有这么大一张情报网在背后支撑,便是想出错都难。
“我就想再问一句。”傅青鱼生出一种十分无力的感觉。
“你问。”谢珩点头,“我们说过坦诚相待互不隐瞒。”
“中都之中,到底有什么产业哪家店铺不是谢家的?”
谢珩笑了,“想知道?我叫四方院的管事以后每月都往你这儿送一次账目如何?”
让管事每月送一次账目,那同当家主母管家查账有何区别?
而且谢珩这么做,是将自己的家底都完完全全的交给了傅青鱼。
“算了,这般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操心吧。”傅青鱼立刻摆手,“有这个时间,我宁愿去跑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