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桢也送了上等东珠耳环一副、镂金步摇一对,并一床五色丝线绣麒麟送子图的锦被。博洛单送了架缂丝寒梅傲雪图的桌屏,虽小巧,却极精致。
令仪又不得不往各房里磕头谢了赏。及至生辰当天,长顺请了一台小戏,并杂耍在花园子里,还请了几家近亲,并不以庆生为名,只是一家人团团围坐,吃酒说笑十分闹热。
唯有额林布略坐坐起身回房,令仪亲扶了他回去,又服侍他脱去外衣,往床上歪着。
“家里原为你才这样,你倒不好不去陪着。”额林布已是浑身乏力,连说话似都没有底气。
“服侍了大爷便去。这些日子大爷略见好些,今儿怕是累着了才这样。”令仪说着往桌上倒了盅茶,递给额林布,小心觑着他的神色,“我瞧大爷有些不悦,有什么事吗?”
额林布讪讪笑一下:“哪有什么事?你小人家儿不大,倒学起那察言观色本事,只是你还差着火候。快去吧,这里有元冬伺候,你不必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