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,”韩凝冲杜希摆摆手,“你们都别说话,让我自己琢磨琢磨。”然后,她闭上眼睛,开始做一件许多小说里主角都会做的事:原地感悟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,底下的同学们紧张地看着韩凝。有些人甚至感觉,韩凝接下来就要浑身光芒万丈,然后白日飞升,羽化登仙了。
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。在经过了一系列推测和排除后,韩凝睁开了眼睛,没有光芒万丈,也没有白日飞升。她依然是她,没有任何变化。
就在同学们有些扫兴时,韩凝开口了:
“我明白了。”
同学们没有说话,都在等她接下来的话语。
“这个世界上,无论是不是生物,都是有意志的。包括这个世界,也有它自己的意志。而我,可以操纵所有意志。”
“这也太……”
“夸张了吧……”
“这岂不是跟天道没什么区别了?”
“咳咳,”韩凝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“跟天道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具体怎么个区别,我也不好跟你们解释。总之,你们别指望我用这个能力干什么不得了的大事,干什么还得专业人士来干,就比如我对土石的操纵肯定不如赵恒。”
韩凝在刚才的冥想中发现,世界的意志远不如人的意志好打交道。对于这些非生物的意志,她与其说是“操纵”,不如说是“求它们给点面子”。但是她不好意思把这事讲出来,不然肯定又要被嘲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