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扎针本就要脱衣的。”
郑阆肃着脸,冷酷无情的看着萧承安。
虞昭将针包打开,不期然与萧承安的视线对上,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无奈。
两个长辈站在这儿,他们不可能像以往那般自在交流,虞昭索性静气凝神,专心为萧承安扎针。
靳素玉站在一旁看着,她经常跟着身为神医的父亲一起外出,略懂医术。
当初儿子发病,就连她父亲都不敢轻易下针,只怕坏了儿子体内已经巩固了足有两个多月的调息。
虞昭轻易压制住了发病的儿子,且还能有条不紊,落针精准地为安哥儿扎针,靳素玉不由得在心中猜测:“这虞小娘子医术这么高超是和谁学的?怎么从未听闻过有那么一号人物?”
萧承安喜欢在虞昭给他扎针时睡觉,他又需要休息,虞昭扎了一半,便对他说,“睡吧,等会儿我换针时喊你。”
萧承安目光落在她脸上,察觉到小娘子藏于安静下的温柔,唇角勾起又很快落下。
他并没有睡觉,就看着虞昭给他扎针,待一套针法扎完,又从头到尾轻轻捻动。
一旁的郑阆脸都寒了下来,待虞昭忙完,便将她拉到一旁休息,高大身影阻隔了萧承安看向虞昭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