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九皇叔为何不解释?她这样误会九皇叔,怕是嫌隙越生越多。”
“她都不信本王,如何解释。解释亦不信,非认为本王对她只利用无真心。若真只利用,也不会在大雪那夜将她救下,送你惠王府不是更直接。”
……
过了半月之久。
如今,已是三月初,傅桐儿在军营中越发活跃。穿得也越来越少,袖子一勒,提着鞭子就上。
由易将军既把她当亲妹妹一样疼,也把她当自己带出来的新兵严格训练。常常手把手教她,更是在众士兵面前开小课教授她步伐,也讲过一些骑射之要。
陆震之每日也宿在了军营,即使与傅桐儿住同一处营帐,也不得她半分笑容。常常见她早出晚归,回来便腰酸背痛,在里侧自个儿躺下,也不与人讲话。
不知不觉,白驹过隙。傅桐儿的气色越发好了些,鞭子挥得熟练自如,骑术也在由易将军的亲自点拨下熟稔起来。因而,常常骑着马儿在军营练兵场上驰骋。
陆震之回军营,得空便站在主帅营帐外看着草场上的傅桐儿。看她挥鞭,走步,上马,控鞭……马尾高束,又飒又美!还见她骑着马儿挥鞭在练兵场上一圈圈驰骋玩弄马术,比臭小子还野,哪里还有半月前只剩半条命的模样,心里已然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