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证券经纪人的书记员讲完他的离奇经历之后,我们都沉默不语。歇洛克·福尔摩斯斜了我一眼,向后仰靠在坐垫上,表情显得既满足又胸有成竹,好像一位刚刚品尝了第一口美酒的鉴赏家。
“相当不错,对不对,华生?”他说道,“我对这里面的许多事情都很有兴趣。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建议,我们到法国中部五金有限公司的临时办公室去拜访一下阿瑟·平纳先生,对我们俩一定是一次非常有趣的经历。”
“可是我们准备怎么做呢?”我问道。
“啊,这事简单,”霍尔·派克罗夫特高兴地说道,“我就说你们是我的朋友,想找份工作,如此一来,我带你们两个人去找总经理不就很自然了吗?”
“这当然好,”福尔摩斯说道,“我很想见一见这位先生,看看我是否能从他那个小把戏中看出点什么来。我的朋友,你到底有什么本领让他如此重用你?也许能够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开始咬他的指甲,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,直到我们来到大街上,几乎没有听他再说一句话。
晚上七点钟,我们三个人信步来到这家公司位于科波莱森街的办公室。
“我们来早了也没有用,”我们的委托人说道,“很明显,他只会在指定的时间到这里来见我,除此之外这个房间是空无一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