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那木刻少女自然是一对。
她将木刻公子往盒里一丢,盖上盖子:“你这里有什么地方可以埋东西的么?”
“埋它做什么?刻得多好。”
桂无苔讶异地看他一眼,躇踌道:“你想把它们烧了?”
宣六遥拿过这一对人像,放到墙边的架子上:“多好的一对人儿,最起码,他还活着。”
“你的......死了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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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后的日子似乎和从前相同,也有些不同。
宣六遥又过上了睡地铺的日子,好在睡了月余,地板着实太凉。桂无苔看不过,自己跟胡不宜挤一块睡去了。他又占回大床,左右翻滚亦是自在得很。
白日里,桂无苔跟着胡不宜和佘非忍去小学堂读书,夫子是个老头子,没什么不方便。散学后,桂无苔更是带着这两小的舞刀弄枪、互扮贼匪,后宅成了一座山头,里头藏着匪,外头围着官。
然而常常看到两个女官把一个男匪追得屁滚尿流,男匪甚至要躲进书房才能逃过一劫。
“师父,她俩老打我。”佘非忍整个身子缩在宣六遥的椅后,轻声抱怨。
“打得疼不疼?”
“自然疼。我看书中将女子的拳头称为粉拳,可这哪里是粉拳,明明是铁拳才对。”